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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杀戮天赋

第三章 杀戮天赋

(六)与此同时8月4号,周六上午,东京杉并区的清原家住宅,清原杏打扮好了自己,穿上了最喜欢的卡其色裙子和藏蓝上衣,戴上太阳镜,告别了父母和妹妹,挎着包出门。今天是个晴朗的舒服日子,太阳骄傲地悬在空中,地面因昨夜小雨略潮,夏季的风带来凉爽。

谷洋早早地到涩谷站等候,10点20分,清原杏走出地铁站,跟谷洋在站门口碰了面。

“谷君,早上好,抱歉让你久等了!”清原杏热情地打招呼。

“早上好,你叫我洋吧,我可以称呼你杏,杏酱吗?”谷洋小心翼翼地问。

“可以,洋,我是杏酱。”清原杏捂住嘴噗嗤一笑,往前微躬了下腰。

“啊,杏,杏,杏酱。我们上午在街上转,去东急广场,下午去代代木公园。”谷洋还不太习惯。

“好。”对清原杏而言,这是个难忘的周末,是第一次有男生邀请自己。

8月4号,周六上午,正当谷洋和清原杏在涩谷游玩的时候,杉并区的清原家,迎来了2位不速之客。

上午11点左右,清原家,是独栋的和式小住宅,院子收拾的相当干净,种了些花草,没有养宠物。丈夫清原大毅正瘫在沙发上看电视,身为厨师的他连续工作多日,今天终于休假一天;次女清原唯是初中生,在二楼书房里写作业,作业不多,写完就可以玩了;妻子清原蓝子在厨房准备午饭,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独自出门的长女清原杏,但愿别碰到什么意外。

11点21分,石田晃(赖一超)和松山宏人(旦增念扎)带着行李来到了清原家的院门外,赖一超深呼吸一口,握住低矮的铁门把手,调动能力,心想:这门会打开。

门开了,赖一超和旦增走进去,二人先把行李放在院子里,然后一前一后来到屋门口。

赖一超握住屋门把手,再次调动能力,往下一压,屋门也轻易打开了,赖一超先走进屋里,旦增念扎跟在后面。

屋里的丈夫清原大毅坐在沙发上回头一看,门口竟进来了两个陌生人?大毅还没来得及起身招呼,赖一超便盯住大毅,调动能力,心想:你会心跳立即停止,无法呼吸,失去意识,倒下死去。大毅随即按住自己的胸口,张开嘴,侧倒在沙发上,一动不动。

旦增上前查看清原大毅的情况,赖一超继续往屋内走,来到了厨房门口,妻子清原蓝子正在熬汤,转身去拿厨具,正好看见门口出现的陌生男子。

清原蓝子满眼惊诧,张开嘴想问,门口的赖一超再次调动能力,看着蓝子。蓝子随即无力地倒在厨房地板上,没有一点挣扎,很快厨房只剩下了熬汤的咕噜声。

赖一超拖着清原蓝子的尸体走出厨房,转头望向客厅,“清原大毅”正站在那边,这是旦增念扎调动能力伪装成了清原大毅的身份。

“像吗?”旦增指着倒在沙发上的清原大毅的尸体,询问赖一超。

“挺像的,指纹、血型这些生理条件也都做好了?”赖一超拖着蓝子的尸体走向客厅。

“跟上次一样,用能力都仿照好了,现在测瞳孔也是一样的。有用的记忆也都提取了。”旦增自信地说,这种事儿一回生二次熟。

“行,这次我伪装成这女的。进来之前你看的还挺准,屋里仨人,客厅一个厨房一个,楼上屋里还有一个。”赖一超开始仔细观察蓝子的尸体,尝试调动能力伪装成蓝子的样子。

“等伪装完了,正好到楼上看看,能不能骗过他们的家人。我先把院子里的行李拿进屋。”旦增往外走。

11点28分,清原家的二楼书房,二女儿清原唯正在认真解题,她被一道数学题卡住了,想着要不要到楼下问爸爸。这时,书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。

“宝贝,妈妈进来了。”门外传来含糊的声音。

“进来吧。”

门开了“清原大毅”(旦增念扎)和“清原蓝子”(赖一超)走进书房,似笑非笑地看着清原唯。

“爸爸,妈妈,有什么事?”清原唯不理解为何父母一起上楼来书房看自己。

“宝贝,你能看出来我们跟平时有什么不同吗?”伪装成清原蓝子的赖一超问。

清原唯懵懵地歪着头,撅了下小嘴,回答道:“没什么不一样啊,就是声音怪怪的。”

赖一超笑了下,随后露出凶相,他盯着清原唯调动能力,心想:你会心跳停止,无法呼吸,失去意识,就这样死掉。

清原唯身体一颤,然后像被卸了力似的扑倒在桌子上,手中的笔滑落出去掉在地上,她就这样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,身体停止了呼吸间的微微起伏,随后瞳孔开始涣散。

11点31分,赖一超扛着清原唯的尸体走下楼,旦增跟在后面,二人将清原一家人的三具尸体都暂时搬进卫生间,上下叠着放进大浴缸里。

“饿了,要在这儿吃一口吗?刚才看见厨房有饭。”赖一超对旦增说。

“行。”

二人来到厨房,锅里熬着淡棕色的汤,是味噌汤?锅里的米饭已经蒸好来了,煎锅里的鱼块已经糊了一面,玻璃大碗里的沙拉还没拌。

二人把食物盛出来,在餐桌上吃上了热乎饭,口味挺清淡的。

“学到了,声音也要伪装好,这以前是盲点。”赖一超边吃边唠。

“确实。”旦增念扎不喜欢吃饭的时候说话。

吃完午饭,二人在屋里找齐了清原大毅和清原蓝子的护照和其他证件,然后旦增念扎开始收拾行李,赖一超开始订飞往马来的国际航班,旦增同时调动能力警戒房子四周,等待清原家的另一个孩子回家。

(七)错过8月4号晚上6点多,天色渐暗,天气渐凉,在涩谷游玩一天的谷洋和清原杏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周六,二人开始往回走。

“杏酱,我送你回家吧。”谷洋说。

“不用了啦,这样太麻烦你了,我自己回去就好。”清原杏不太好意思。

“不会的,让我送你回去吧,我要把你安全送到家,况且买了这么多东西,你也拎不过来。”谷洋和清原杏都拎着大包小裹。

“好,好吧,辛苦你了。”

谷洋直接叫了出租车,二人坐上了车,往杉并区方向走,开到清原家住宅附近。

晚上7点左右,出租车抵达清原家附近,谷洋和清原杏下了车。

“等我一下,我马上回来。”谷洋跟出租车司机说好,把自己的包留在车上。

“杏酱,让我帮你拎吧。”谷洋伸手接过清原手中的购物袋。

“谢谢你。”清原杏笑着,谷洋最喜欢清原杏的笑容,二人并肩走向清原家。

晚上7点多,东京杉并区的清原家中,赖一超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,旦增念扎坐在门口持续调动着能力,透视扫描般观察着四周的人群活动,卫生间里清原家人的三具尸身无声地叠圧在浴缸里。

“超儿,来了,清原家的那个孩子回来了。”旦增察觉到了往清原家走的谷洋和清原杏:“还有一个小孩同行,怎么办?”

“嗯…”赖一超稍微想了一下,然后起身说:“保持冷静,我去门口迎接,清原家的孩子一定要她进家门,另一个孩子我赶走,硬是要进的话就一起下手,你在屋准备好。”

赖一超调动能力,伪装成“清原蓝子”的样子,站在房门口,旦增则维持着“清原大毅”的样子紧张地坐在沙发上。

另一边,刚走到清原家门口,谷洋莫名地感到一股异样,就像是第六感预知到危险一般,就是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不适。这是怎么回事?谷洋一时间有点懵,强忍着走到清原家院门前站定。

清原杏在院门外摁下门铃,母亲“清原蓝子”很快打开屋门迎了出来。

“回来的真晚,玩的怎么样?这位是你的朋友吧。”赖一超尽量模仿女声说道。

“是,这是我的同学谷洋君。谷洋,这是我妈妈。”清原杏介绍到:“妈妈,你声音好重。”

“咳,今天有些凉,我嗓子不舒服。你也快进屋吧,别着凉。”赖一超尽力地演,跟谷洋也打过了招呼。

“洋,你要进来坐坐吗?”清原杏调皮地邀请谷洋。

“不,不了,已经很晚了,你安全到家就好,我回去了。”谷洋一直感到不适,况且按情理,自己现在不应该得寸进尺地要求进屋。

谷洋和“清原蓝子”和清原杏道过别,转身离开了。

清原杏走进家门,“清原蓝子”在后面关上了门。

“爸爸,我回来了。”清原杏换好鞋,走到客厅,看到沙发上的“清原大毅”,但父亲并没有理她。

清原杏把手里的购物袋和挎包放在一边,脱下外衣。就在此时,身后的赖一超盯住清原杏,调动能力,心想:你会心跳停止,无法呼吸,失去意识,倒在地上就这样死去。

清原杏没有时间反应,她瞬间失去力气,一下子倒在地板上,微张着嘴,一动不动,半睁的眼睛里,一双明目开始失神涣散,随后瞳孔也开始放大。

沙发上了旦增念扎转头看了一眼,也没说什么。赖一超抱起清原杏的尸身走进卫生间,把清原杏的尸体摞在浴缸里妹妹清原唯的尸体上,再下面叠着的是父亲清原大毅和母亲清原蓝子的尸体。大浴缸满了,但应该还不会掉出来。

赖一超走出卫生间,问旦增:“咋样?有情况吗?”

“没有,那个同行孩子(谷洋)走远了。”旦增说:“清原家两个大人两个孩子,现在都齐了。”

“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。”赖一超不长心地笑笑,嘴里蹦出了这一句往年的烂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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